第29章 寒冬腊月

        香港黄氏集团投资有限公司在T市办公地点就在T市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富豪大酒店高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位粤港装扮的小伙子,带我乘电梯到28层董事长门前,叩了两下门没动静,又扣了两下门,门开了,“请进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位身材高挑的秘书模样的女子,把我让进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注意到她的裙子一角还在三角裢里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大牛吧!我见过你!快请坐!”黄应发从沙发上起身,对小伙子和女秘书:“这是刘书记的亲戚,你们要照顾好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牛,这是吴秘书,这是华仔。你的具体工作让华仔告你。”黄应发指着小伙子对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,华哥他操着饶舌的普通话东一句西一句地给我介绍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名誉上是黄应发的助理,其实就是他的私人司机兼跟班。

        华哥是黄应发的远房亲戚,香港人,主要负责董事长的生活起居和公司的安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来之前,华哥还兼黄应发的司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你来了,我总算能有点属于自己的时间了。”华哥舒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有不懂的地方,还需多请教华哥您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意思了!哈!”华哥见我有礼貌,很开心。“走!我现在就带你熟悉熟悉那几部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应发的专用车共有三辆:一辆进口奥迪A6L,一辆奔驰S600,一辆路虎越野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出席一些大场合需要排场时才使用奔驰车,再一个就是用于一些重要人物或朋友婚丧嫁娶之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虎越野是个别重要人物外出私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奥迪A6L更是为了服务关键人物的私用,因为奥迪轿车在政府部门很普遍,不显山露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佩服黄应发,他之所以能挣到大钱,是由于把社会上官场里的道道都摸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华哥的陪同下,我分别驾驶三辆轿车在大街小巷遛了几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驾驶技术还可以啦,仅比我差一点点啦。”华哥既满意又不屑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开车技术得益于父亲的老哥们,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们可怜我这个孤儿,经常带我出去,时间久了我也就学会开车了,并早早地考取了驾驶资格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上班,我就驾驶着一辆进口奥迪A6L轿车载着黄应发去了T市的几个政府部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再过几天就要过春节了,趁这机会是给一些重要人物送银行卡,一则是感谢与回报,二则是为来年铺路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傍晚才忙完。下班后,我按照娟子的吩咐,送给华哥两条万宝路香烟和两瓶酒。华哥属于那种见到酒就馋,一喝就醉的主。

        华哥见我送酒给他,很是高兴。他便拉着我往二层咖啡厅走,非要请我喝咖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推辞不过,只好随着华哥在咖啡厅一个僻静的位置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坐下华哥就接到一电话,好像是黄总叫他。他说去去就来,让我等他。华哥说完就匆匆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翻阅杂志一边等华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收到娟子短信,说她单位加班晚会要晚些才能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刚给娟子回了短信,隔间也来了客人,起先我没太注意,后来渐渐听到对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秘书啊,这是孝敬刘书记100万元,密码在背后。这是给你的10万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魏局长你这是干什么啊?刘书记的我替你转交,给我就不必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你说的,为我提拔副县长这事你没少操心,你一定收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推让声后,安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暗猜刘书记会不会是刘世雄?我很好奇,究竟隔间里是谁在买官?于是,我站到沙发上把脑袋探过一人多高的玻璃隔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咖啡厅里的灯光很昏暗,每个座位只有两束柔和的灯光射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看,其中一人我认识,是王秘书;另一男子我没见过,他大约四十岁左右白白净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秘书,你刚才说晚上八点半T市领导们要集体观看T市春节联欢晚会吗?刘书记不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晚上电视直播,刘书记又是T市的第一把手能不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现在已经六点多了,不会耽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!不会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几点上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点五十五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魏局长啊,你也不动动脑子?时间越久说明房间里事进行的很靠谱!房间里的事靠谱啦,你提拔的事是不是就靠谱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!那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别急,都等了一个下午了,还在乎再等会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着急!我没着急!来来!喝茶喝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电话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在咖啡厅……对!还是那个位置……没外人,只有我跟王秘书……好吧!我等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局长长长的舒了口气后,对王秘书说:“她下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,一个三十多岁摸样姣好的女子低头走进隔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秘书,刘书记让你上去。”她埋着头低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那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秘书,慢走!那事还需你费心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刘书记一向是一言九鼎,你就放心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秘书离开后,隔间里两人彼此都没说话,气氛有些沉闷。

        稍刻,只见那女子趴在桌子上嘤嘤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委屈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”话刚说完,女人哭声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赶忙拿面巾纸替她擦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哭了,等我当了副县长后,我手里就有权了,有权了就会有钱了,我有钱了不就是你有钱了?……我有权了你不是也有面子了?……”他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天与刘书……那个了……你会不会嫌弃我……”她抬起梨花似雨般的小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会啊?我更爱你了……”他说着,一把捧住她脸“啵!啵儿!”地吻了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发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发誓我绝不介意我老婆今天的事情!而且一生一世爱我老婆!如果反悔!出门就让车撞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用小嘴堵住他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缠绵了一会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亲爱的!我问……问你,你怎么在上去那么久啊?你给我说说刘书记厉害?还是我厉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讨厌!不告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老婆!给我说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这时,我的电话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俩止住对话,吃惊地对视着,他们没想到隔间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是华哥打来的,告我他有事不能来了,说明天晚上请我喝酒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我接完电话,隔间的夫妻已经离开。我暗怪华哥早不打晚不打,偏偏这时候打来电话,惊扰了我的窥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睡觉时,我把在咖啡厅隔间听到事情讲给娟子的过程当中,下身不知不觉地勃起,怀疑我是不是变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顾不得那么多,既然欲望不期而至,那就把握住这难得时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我翻身把娟子压在身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闹痛我了!”娟子下身躲开阴茎的侵入,皱着眉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意思!”我歉意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用手抓住阴茎,在蜜穴口来回磨蹭几下后,把阴茎抵蜜穴口嗔道:“这下可以了!你啊!笨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”我听后下身一沉,借着已有液汁的蜜穴,阴茎顺畅地插进温柔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来回抽插的一分多钟后,立即感到整个阴茎被又暖又柔的阴道壁肉裹住,阴道壁肉还不停地蠕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顿时舒服不已,忽觉,脊椎一麻阳精泄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我和娟子躺着彼此都没说话。这时,听到床头娟子叹了口气。照往常我会很快入睡,但今天我却无困意,我在懊恼自己仍是如此不济。

        早上起床后,娟子一脸倦态,情绪不佳,还莫名地找茬冲我发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难道就是女人没有性满足的表现?望着娟子远去的背影,我很自责、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得有本书里写道婚姻组成:经济是基础,性爱是食物,孩子是结晶,糊涂是幸福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经济方面,我是一个连自己都养不起的穷小子,这个家却都是娟子在供养着;至于性么,我的病使得一个正处于有生理欲望时期的女人长期处于饥饿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给不了她性满足,也就是给不了她食物,那么为了婚姻的幸福,就不应让她饥饿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凭娟子的魅力,应该有很多人愿意主动为她提供食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婚姻幸福与食物的来源相比,前者更为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仅要糊涂,而且要主动地创造“糊涂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娟子是我的爱妻,是我心目中的女神,我爱娟子胜过爱我自己。我一定让她幸福,要想方设法为她做点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,一个“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”在我脑海里产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,我把黄应发送上飞往香港的班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去机场的途中,他给了我一个红包,我执意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说通过这两天对我的观察,发现我老实本分,人品不错,开车也很稳,他对我非常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快过年了,让我给家里购点年货,按香港人习俗红包不能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好接收。

        通过这几天的适应,我基本上掌握了助理也就是司机的工作要点:那就是首先要本分,其次要少言、少看、少入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定把自己的嘴管好,只把注意力放在开车上就好,其它的事不要问、更不要去管,如果可以也不要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机场返回路过杨扬住院的医院,不知这个丫头恢复的怎么样了,心想着便把车拐进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临近春节,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病人,其他患者都陆续出院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扬看到我来看她很高兴,把我拽到病床边,身子紧紧贴住我的胳膊,我感到少女才有的柔软弹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得不妥,欲抽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杨扬那纤细嫩滑的小手握着我不放,撅着嘴嗔怪了我好一阵子,埋怨我不常来看她。我憨笑着向她赔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师母面带笑容在一旁看着我俩嬉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到杨扬恢复得不错,很欣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我的电话铃声响了,原来是华哥,他问:“黄总上飞机了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黄总上飞机有一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接着说:“我等你回来。别忘了晚上咱俩喝酒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正准备告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才来一会儿就走啊!真是的……”杨扬一脸不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医院时,我把黄应发给的2000元红包,全都留给师母,让她给杨扬买些营养品,再给杨扬买件过年的新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华哥来到公司附近一家粤菜馆。

        华哥来T市也不过两三个月,平时的工作要不是陪同在黄应发身边,要不就是在酒店的一间暗房内工作,接触的人很少,所以也没有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异乡倍感孤独寂寞,见我憨厚淳朴,有礼貌又送他东西,倍感亲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几杯酒下肚,他的话就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华哥是跟随黄应发来T市最亲近的人之一,黄应发最信任的就是他,所以很多最机密的事情他都参与或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几天就是华人最重视的春节,他都不能随黄总一起返港,因为这里的一些机密工作不允许让别人替代,只能由他一个人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就是富豪大酒店最高两层的安全和监控。

        富豪大酒店其实是黄应发为了拉拢腐蚀政府官员的场所,专门招待官方、军方甚至中央的一些高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名为酒店,却有它独特的“ 酒店” 模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楼里,真正用于酒店功能的只有二十五层以下的楼层,二十六层至二十八层用于公司办公,二十九至三十层两层都是专门招待高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层里更多的是娱乐和享受的设施,接待厅、餐厅、卡拉OK厅、舞厅、桑拿按摩厅、豪华投影厅、客房应有尽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部专用电梯可直通这两层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层都有一套总统套房,由客厅、办公室、卧室三部分组成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都配有桑拿、双人冲浪大浴缸、按摩床、还有大床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应发为了牢牢地把这些官员控制在手中,也为自己留条后路,在每个房间里秘密地安装针孔摄像头,把房间里的颠鸾倒凤镜头暗中拍摄下来作为日后要挟的证据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善饮酒的我只喝了一两杯,大都是华哥边喝酒边絮叨。

        酒过三旬,华哥就着酒劲发牢骚,春节假期不能回港与孩子老婆团聚,因黄总安排他值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反问他怎么不让老婆孩子来内地与他一起过年?

        他摇着头说,他老婆担心不满一岁女儿受不了北方的寒冷气候,还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,令他很郁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头一动,说我愿意替他值班。

        华哥听后感动得紧紧抓着我的手,说我够哥们够义气。接着,他又说这项工作别人替代不了的,再一方面就是担心黄总知道后会训斥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喝到晚上快九点时,华哥才摇摇晃晃起身说必须回酒店,还有重要工作要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见他醉成这样了,今天就算了,明天再做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不行,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。然后凑近我耳边神秘地说这就是所说的机密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得驾车把酩酊大醉的他送回酒店。

        醉醺醺华哥在二十七层最靠里一扇防盗门口,把钥匙掏出交给我。

        进门后,他摇摇晃晃地用手指着里间密码房门要我帮他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待我把密码防盗门打开后,他便栽倒在一旁“哇哇”地呕吐起来,吐的满地狼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赶紧帮他清理衣服上、床上和地下的污垢,忙得我满头大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……大牛老弟!真……。真不好意思!”华哥神智尚且有一丝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哥!没事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华哥拉住我的胳膊恳求地:“你……你今晚能不能别回家,帮……帮我值班……我……”说完就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暗喜,正愁晚上不知道睡哪里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里屋,我费了好半天劲才逐一将设备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这间暗房是本楼最上面两层房间的监控系统,显示器布满整面墙。

        每间套房和总统套房各个角落的情景都显示在监控画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针孔摄像头安装的很隐蔽,房间里的人根本察觉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墙面上荧屏显示绝大部分房间都是黑屏,说明房间里没有客人,只有少数几个房间亮着,也许是临近春节的缘故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切换着频道查看着那些亮灯着的房间,每个房间情景各自不同,有独自一人就宿,也有两个人同宿,有躺在床看电视的,有在上网的,有在聊天的,有在洗澡的,有早已睡着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也有男女同宿,男女同宿也并非都在巫山云雨,只有几个房间里正在上演缠绵激情之戏。

        窥视欲促使我不停地变换这几个房间频道,挑选最精彩的镜头,结果有些失望,要不就是刚刚结束,正在清理善后;要不就是盖着被衾,只能看到被衾在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失望之余,我随意地打开电脑主控界面,发现监控程序是自动的,只有有人进入房间红外线感应自动录像就启动,其中还有录像查询、云台控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录像查询?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想起昨天在咖啡厅隔间那个魏局长为了升迁,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刘世雄享用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能不能查到录像呢?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房间又在那个房间呢?

        好奇心又促使我进入监控操作系统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我准备查找录像时,系统提示二十九层总统套房的监控开始启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赶忙把视线转向监控显示屏:场景:客厅23:53:20刘世雄、王莹和欧阳丹三人鱼贯进入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坐在沙发聊了一会儿,先是刘世雄起身脱去外套往洗浴间走去,紧接着王莹也脱去外衣紧随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丹迟疑片刻后也脱去衣裳进入洗浴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场景:洗浴间00:10:03气雾弥漫中三个赤裸的男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是秃顶矮胖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坐在凳子上;一个妖娆的女子晃着胸前两个与骨感身材不协调的大乳房,往刘世雄往身上涂抹浴液;一个面貌端庄体态婀娜的女子羞赧地举着蓬头给刘世雄冲洗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场景:卧房

        ~00:28:30宽大的圆形床上,赤裸着三个男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刘世雄枕着王莹大腿,王莹再给他按摩肩膀,欧阳丹脖戴狗项圈,半跪在床,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,头伏在在刘世雄的胯间,嘴含阴茎上下运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~00:43:00欧阳丹双腿往大分,手脚被分别手铐烤着,像个四脚朝天的青蛙。

        刘世雄坐在欧阳丹的头上,粗大的阴茎在欧阳丹的小嘴进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莹趴在欧阳丹大腿根把跳蛋按在阴部。

        ~01:01:50王莹两手分别捏着欧阳丹的乳头,刘世雄一手拿着假阳具在阴穴间进出,一手的两指在欧阳丹的阴阜上端部位按捏。

        ~01:04:08欧阳丹头左右飞甩,脸颊红晕,浑身颤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刘世雄大嘴伏含着欧阳丹的蜜穴,见他的喉结在动,像似在吞咽着欧阳丹因高潮而从阴道里射出的阴精液汁。

        部分液汁顺着白皙的大腿将臀下的床单浸湿。

        ~01:15:34刘世雄仰躺着,一手牵着铁链,铁链的另一端连着欧阳丹脖子上的项圈,她左右手脚分别手铐连在一起,撅着屁股趴在床上,电动假阳具插在阴道里还不停地在摇动,她牙齿紧咬下唇,娇脸扭曲,像似强忍酷刑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莹坐在刘世雄胯间,两只手抵在满是胸毛胸部,屁股夹着粗大的阴茎上下运动。

        ~01:40:01欧阳丹赤身裸体地被五花大绑,大字型仰面躺在床,黑色的线带缠绕在她赤裸的乳房上,白皙的脖子上也套着狗项圈,身上四肢分别被绳子手铐铐在床腿角不能动弹,眼睛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,电动假阳具插仍在阴道里还不停地在摇动。

        ~01:50:10刘世雄和王莹穿戴整齐,双双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~02:05:00欧阳丹突然躁动起来,臀部不住地挺动,身体像打摆子似的颤栗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(随着时间的推移,屏幕里的欧阳丹痛苦般地颤栗次数越来越多,间隔时间越来越短,我不知道刘世雄什么时候才回房,也不知道欧阳丹还能撑多久。我暗暗咒骂刘世雄的残忍和变态,又悲悯欧阳丹的处境。)

        ~03:15:20欧阳丹脸色涨红,浑身一直抽搐,白眼珠上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见状感到情况有些不妙。刚忙跑到外屋,摇醒仍在熟睡的华哥,连拖带抱地把他带到屏幕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华哥醉意仍浓,但他看到监视屏幕里的情景,大吃一惊,顿时醉意也醒了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哪!要出大事了!再不给她解开会出人命的!”华哥边说边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,结果他腿一软差点摔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华哥小心!”我一把扶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靠!这地下怎么有个坑啊?”他神智稍清,但四肢无力,仍在酒醉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晕昏昏地怎么能去搭救别人呢?”我顾不得哭笑,忙问道:“你说要怎么办才行?让我替你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?”华哥迟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点啊!再晚会儿会出人命的!”我十分焦急,心里惦记着欧阳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只好这样了!”华哥也不想让富豪大酒店里出意外,于是就说:“你快去总台拿房间的备用门禁,我给总台打电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那没等他话说完,就急匆匆奔出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在总台拿上房卡打开总统套间们,又径直跑到卧房后一看,惊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欧阳丹像一条垂死的鱼,时不时地在床上一扑腾一扑腾,“嗡嗡”作响的电动阳具深深地没入阴穴当中,她浑身汗水像似刚从水里捞出来,臀下的白床单一大滩湿淋淋水洼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敢细看这旖旎景色,赶紧撕开胶带纸把电动阳具从欧阳丹的阴户里拔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,天哪!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丹忽然大叫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从红肿阴穴里激喷出一股水注,水注像一只弯曲的弓箭劲道十足地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,落在远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,欧阳丹浑身痉挛,四肢扯动束缚在手脚上的铐链,哗哗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床头柜上找见手铐钥匙,把锁着她手脚的手铐一一打开。最后拿掉蒙着她双眼的眼罩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丹无力地睁开双眼,看见是我,怔了一下后,双手掩面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屈辱、悲凉、痛楚、无奈顿时汇流成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暗无天日世道呐,怎么比半夜的天还要黑啊?